斥了几句……”他仿佛回到那时候在白家,少爷小时候因为调皮,没少挨白雨教训。
又说,“这几天少爷下班早,但下班后都会去钓鱼。”
最后,她按照安排,来到了程朵朵的家。
逆光的缘故,他的身影变成一道剪影,只能看到形状,没人能看清表情。
“我可以把我妈和我手中的程家股份全部给你!”他提出交易条件,“我公司的业务,你看得上的,都可以拿过去。我可以……放弃对程家财产的继承权。”
程奕鸣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,没错,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情。
“你让我卧床等待吗?”严妍反问,“不知道你的安危,也不知道你把事情办成什么样,还要时刻提防着对方随时可能使出新的坏招。”
“表……表叔……”朵朵发出支离破碎的求救声。
于是她想走,却见有人推门进来。
妈妈正抬着头抬着手,想要为她擦掉眼泪。
“好巧。”忽然,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。
“你帮我。”程奕鸣抢先回答。
这一天,是她和吴瑞安约定的期限。
“朋友。”严妍回答。
他一连串说完这些话,医院的走廊忽然变得很安静。
“程奕鸣。”他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