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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符媛儿愣住了，她发现自己的心像被割了一刀。
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
就她和穆司神这关系，把她当“情敌”？
她回过神来，打开车窗，是管家站在车外。
不管妈妈是为了缝合她和程子同的关系，还是帮助他们坚决麻烦，都没有必要了。
他不是傻子，肯定猜到对子卿来说，黑进他公司的监控系统易如反掌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听到动静的程子同从书房走出来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：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？”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片刻，她又说，“今天你会放弃程序救我，我真的没想到。”
说实话，这个感觉真的好奇怪。
“我没想那么细，你要不要问这么细啊。”
“你干嘛？”妈妈走进来。
从酒吧出来后，她将喝到半醉的严妍送上了车，自己站在路边发呆。